我曾經有個姓「余」的長官,在學術界頗富聲望。


這個姓氏雖不是時很少見,但提到他的姓名時,一時間我也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姓氏。


那次幫他訂機位時,因為我姓徐,所以我就說:「是『雙人徐』旁邊的那個『余』。」這樣的形容,人家乍聽之下顯然是「霧煞煞」。


對方在電話中愣了一下,便回問我:「是『余天』的『余』嗎?」我這才學會了如何介紹他的姓氏。


某一天聽到長官在電話中介紹他自己,我暗地裡偷笑。他竟說:「敝姓『余』,『余致力於革命』的『余』。」哇塞!他竟拿國父遺言來形容這個姓,不愧是做學問的!


我可以想見對方一頭霧水的模樣,果然不一會兒,他也不得不「認輸」,緩緩吐出:「『余天』的『余』。」


這件事讓我有很深的感觸,那就是,學術界的聲望和國父遺言終究曲高和寡,還不如一個「作秀的」來得眾所皆知。


還好,「余」家出了個「余天」,才讓這個姓有個簡單又清楚的聯想。


 


2004/10/10聯合報繽紛版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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